李念慈亲自给程老爷子和王老爷子端上茶：“两位请用，我已经给小凡打过电话，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好！”程老爷子点点头，对李念慈的态度很满意。
只不过，一旁的王老爷子却有点尴尬。
当初程老爷子找上他，让他代为引荐，王世城还沾沾自喜，还以为自己的这位老上司还记得自己。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原来程老爷子前来，竟然是威压李念慈，逼她限制秦凡。
秦凡是什么人？
按照王老爷子的印象，那是敢把天捅个窟窿的人。
要是让秦凡知道程老爷子是他引荐的，那后果都不敢想……王世城突然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他很想掉头就走，但是又怕得罪程老爷子。
可是留下来吧，万一等会秦凡回来，他又如何自处？
就在王世城进退两难之际，程老爷子的手机响了。
“嗯，你说！”程老爷子声音威严。
然后，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旁边的李念慈看到这一幕，一颗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最后，程老爷子颤抖着手挂断了电话。
他望着李念慈，脸色阴沉的可怕：“好啊，李念慈，你生了个好儿子，有种！”
最后两个字，程老爷子咆哮着喊出来的。
李念慈急忙起身，一脸震惊：“程老，您这是怎么了？刚才我已经给小凡打电话让他回来了，您可是在旁边听着的！”
“哼，他灭了程家满门！不，还要更多！”
李念慈大惊失色：“这不可能，这才过了多久啊，就算是杀人也需要时间的啊！”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不过既然是他武者，自然不能以常人论之。”
“李念慈，该说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既然他敢动程家，你就别怪老夫以大欺小了！”
说完，程老爷子站起来，转身就走。
“程老，等我打个电话问问小凡那孩子，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其实，若不是程老爷子是当年程家主的养子，就连他也逃不过血脉追魂阵。
望着拂袖而去的程老爷子，李念慈气的脸色铁青。
她马上掏出手机，拨通秦凡号码：“我不管你在干什么，马上来念慈集团找我！”
高铁上，秦凡挂了电话，一脸苦笑，同时他眼中再次露出一抹寒光。
“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程家的底牌果然强大！”
接着，他揉了揉额头：“一会该怎么面对老妈的怒火呢？”
几小时后，秦凡来到念慈集团。
苏晴直接在大门口接住了他，一脸严肃：“小凡，你这次闯下大祸了！”
“苏晴姐，谁来找过我妈？”
“我不清楚那人身份，是王老爷子亲自带他来的，就连王老爷子对那人都非常恭敬。”
“王世城？”秦凡微微皱眉：“能让王世城恭敬的人，恐怕只有京都来的才行。”
“难怪老妈会如此愤怒。”
很快，苏晴带着秦凡来到李念慈办公室。
李念慈正在整理文件，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的说了句：“进来！”
“董事长，小凡回来了。”苏晴站在门口，有些忐忑的小声道。
秦凡规规矩矩靠强站着，低着头双手插进裤兜，一句话也不敢说。
李念慈狠狠瞪了秦凡一眼，怒骂一声：“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已经让人给你办理了护照，你带上这些东西，马上离开国内！”
秦凡忽然抬头，诧异的问：“出国？”
“呵呵，老妈，不至于吧？不就一个程家吗，瞧把你吓的！”
李念慈气的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对着秦凡的脚砸了过去：“你知道程家的背后是谁吗？”
“我特地打电话警告你，你为何还要一意孤行？这次你闯下大祸了！”
“拿上东西快点走吧，晚了恐怕就走不了了。”
秦凡捡起地上的书本，知道老妈还是心疼他，不然书本砸的应该是他的脸。
“我也好奇程家的后台是谁？能让王世城都恭恭敬敬的人可不多。”
李念慈瞪着他，叹息一声：“我说了你也不认识，但我可以告诉你，那是真正站在金字塔的大人物。”
“这次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在任性了，快离开华夏！我不联系你，永远都不要回来！”
秦凡嬉皮笑脸道：“那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放心，就算那人再厉害，做事也要遵守华夏律法，只要我遵纪守法，他不会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