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伟的出现确实让邢宝华心中一喜,为了能挖掘他背后还有谁的线索,这厮也不敢动粗把对方绑了。
动粗好办,就怕断了线。之前就因为断了线找不出公司的内鬼,让邢宝华好一阵恼火,现在终于有点线索,还要细心的层层剥离出来。
通话记录也是调查的关键。
那就找出谁给张永伟下达指令,当然这也只是第一步调查,现在还没时间去看他的个人电脑信息。
在排查张永伟通话记录时,邢宝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何要费劲的扒拉的把限速器打开?
又找几个烂仔来打掩护,算是调虎离山?再派个懂技术的过来,这笔开销可不便宜。
五万美刀的赏金啊!就算真给了,能换成多少港币?差不多也就接近四十万港币样子。
三个烂仔就用去了三十万港币,张永伟值多钱,还剩七八万港币,这个数字值得他冒险?这只是他两三个月的薪水罢了。
这就是邢宝华想不通的问题所在,要知道限速器只是限制港大服务器上传的速度,那些黑客们能快速的下载文件和上传速度有关系。
把港大的文件下载下来不就是为了拿五万美刀的酬劳吗?收入和支出不对等啊!谁会干这种赔钱的事儿?
难道是黑客联盟?
也不对啊!
黑客联盟把港大服务器当做练兵和拿捏那帮黑客们设置的陷阱。
文件不文件的他们压根就不在乎。
一个谜团接一个谜团,邢宝华还没解开一个又来好多个,脑子都快成糨湖了。
耿芯小团队工作量也是蛮大,由于需要纸质记录,她会按照时间段把众多的电话整理出来。
而且还要追查给张永伟打电话的机主信息,谁有给这些机主打电话,至少要追查五代号码。
这就和分裂式一样。
一些进入时间段的电话号,还要摸排出来。把列入名单的号码机主姓名一一登记出来。
当然还有些是公话和座机,也要找出登记的信息来。
按照邢宝华从软件园那边提供的员工花名册一一对比,一旦记录的号码有花名册上的名字,就要重点标识出来。
不光如此,更复杂的是寻找基站的半径距离。
张永伟第一个电话是公话打来的,通话时间只有一分三十秒左右。
邢宝华很怀疑第一个公话就是给张永伟下达命令的人。
这是一项复杂庞大的工作。
没有软件支持,只能人工计算半径距离。
费时费力就在这上面。
邢宝华决定等这件事儿过去,组织人手亲自打造一款半径定位辅助软件。
“领导,这里有个异常,这个名字林建业,这是他的基站活动范围,我把基站顺序记录下来,你看看。”一个学员拿着一张纸走到邢宝华跟前说道。
邢宝华看着记录下来的时间和轨距路线,最后在时间上和出现的地点是荃湾区附近。
“找出电话亭的位置来,看是否吻合。”邢宝华说道。
电话亭不在邢宝华控制之内,那是hk电信公司的。想要找出公用电话的详细地址,就得去hk电信了查资料了。
邢宝华说完这句话,见屋里没人动,他们确实不知道该如何查。
如果hk电信有服务器,说不定还能入侵寻找一番,关键对方没走邢宝华这边的总机。不,压根就没入网,你怎么远程?
邢宝华拿出手机来,给华泓电信打个电话,他记得之前成立华泓电信时也从hk电信挖来一些人。
找到管理层,让他们想办法把那组号码的详细位置找出来。
老大亲自吩咐,这事儿也很快给办到。
公用电话的位置在荃湾区沙咀道1023号附近。
拿到详细地址,邢宝华把记录林建业的行动轨迹的那张纸,交给那位男学员,说道:“你再辛苦一下,把轨迹时间的为吻合点给我找出来。”
扭头给耿芯说道:“把林建业的通话记录给我找出来。我要他八个小时内的电话,看哪个电话和他通话的最多。”
“是。”
手握两大神器,一个是网络终端总机,一个无线总机,要是查不点啥来,邢宝华可以一头撞死了。
也就是硬盘贵,要是便宜了,邢宝华直接上语音录音。甭管啥人的录音全给录下来。
当然,邢宝华要是这么干,估计离死不远了。
由于追查还需要点时间,邢宝华吩咐他们几人做好记录,邢宝华再次回到三位烂仔那边。
阿仔已经没有之前的嚣张,在邢宝华走后,有人帮邢宝华敲打这块硬骨头。
虽然没道出点啥来,但挨揍是少不了的。
邢宝华进来,看到三人身上还是湿漉漉的,恶臭的味道越来越浓重了。
“把他们带去冲个凉。”邢宝华吩咐护卫。
十几分钟后三位烂仔光熘熘的被拖回来,直接扔地上。
此时邢宝华的司机回来,从他车工具箱中找来一个稍微大点的活动扳手。
邢宝华顿下身子,用扳手敲敲地面,对着阿仔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谁雇佣你们了吧?”
“有本事你弄死我!”阿仔继续用挑衅的口气说道。
“我还真有这个本事,但不是现在。”说着邢宝华就一扳手敲在阿仔的胳膊上。
扳手确实不如锤子好使,对方除了惨叫一声,胳膊没断。
算了,敲手指骨吧。
想到啥就直接敲过去,疼的阿仔在地上打滚。
他的另外两名兄弟紧靠在一起看得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
阿仔疼的直接爬地上,把和胳膊藏在身下。或许想着用背来抵挡邢宝华的敲打。
就以为这样邢宝华就没办法,不是还有个脚后跟吗?
又狠狠的来一下,阿仔痛的嗷一声长叫。
估计是想要抱一下受伤的脚后跟,正好露出蛋蛋。
邢宝华找准时机,二话不说,出手迅速。
那种惨叫是无法相容的,音都变了。
所以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下意识的并紧两条腿。
太残暴了,没法形容那种蛋碎的现场。
阿仔惨叫一阵后,也就没啥声了,估计是疼晕过去。邢宝华把活动扳手交给一名护卫,他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现在继续问也问不出啥来,稍微等等,等阿仔把疼劲挺过去再问。
见邢宝华已经坐下,另外两名烂仔已经吓傻,直接跪在邢宝华面前求饶。
“把知道的告诉我,少受这么,不然也让你们尝尝蛋破心碎的滋味。”邢宝华澹澹的说的。
两位烂仔更是哭诉不知道,是真不知道。
别看邢宝华两扳手下去,就是满清十大酷刑都比这温柔多了,更别说已经吓傻的两人。
“把他弄醒。”邢宝华吩咐护卫道。
弄醒后的阿仔,弓着身子手捂着小腹,满脸的狰狞,嘴里发出呜呜的痛苦声。
“滋味好受吗?如果不好受,还有一颗没爆,要不再来一下。”
估计是疼的说不说话,阿仔还是呜呜的发出痛苦声。
没被砸的那只手,使劲的顶着小腹来缓解痛苦。
至于蛋蛋受伤疼痛为何小腹会有针扎的疼,邢宝华也不知道为何,但疼的滋味估计谁都遭遇过。
一般误碰一下就已经很疼了,都是蹲蹲跳跳的缓解一下,几分钟就过去那股劲。
邢宝华这一扳手可不是蹲蹲跳跳就完事的,能站起来不错了。
送医?
邢宝华就没打算让他们活过今晚。就算问不出来也不重要,毕竟他们是炮灰。问出点啥来,也是辅助帮他锁定目标是谁。
他们沟通的方式不是有手机和寻呼机吗?
邢宝华这边只是费点时间就能知道答桉。
过了十几分钟,邢宝华见到阿仔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走过去蹲下问道:“我这个人耐性很一般,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邢…宝华。你,你不是人。”阿仔用很虚弱的喘息,从嘴里蹦出这几个字来。
“我是不是人和你没关系,唯一有关系的,就是告诉我谁让你们来机房的。”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听了这话,邢宝华都快被气笑了,冲着另外两位烂仔问道:“hk的烂仔们都这么讲义气吗?为什么我没遇见过啊!”
“邢先生,不是,不是啊!我们要是知道早就说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真的。”其中一位哭诉着回话。
邢宝华刚要再问话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接起来一听是机房主管来电话。
“什么事儿。”邢宝华问道。
“老板,j方来了一队人说要来搜查机房,他们称接到报警,有人进入我们机房没出去,怕出现了意外,让j方过来搜救。”主管说道。
“你没告诉他们机房是重地,不是随便有人能进去的,外人没有门禁卡根本进不去?”
“说了!他们执意要进来搜查。”
“可以,让他们拿搜查令出来,等会儿,我让律师过去处理。”说着邢宝华就挂上电话,又给法务部电话,派人到机房来处理这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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