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徐淼的声音太轻，轻到面前的人根本没听到。
徐淼抬起手：“灵物之所以和人不同，是因为，包容万物，我本身就不是被定义的，我可以成人，成诡异，也可以化而为灵。”
她的身影突然散开，如一团柔软的云，又如平静的风，落入血线之中被压制的诡蛊身上。
“灵无处不在，世间是我，万物也是我，”徐淼出现在女人身后，而此时链接天地的血线悄然溶解，诡蛊消散于天地。
女人骇然回头，徐淼轻勾起唇角：“你们最大的失败，就是太过小瞧灵物了，也许是齐水给了你们虚假的错觉。”
女人后退了几步：“怎么可能？”
徐淼不在给她反应的机会，身影飘忽之间捏住了她的脖颈：“有一点，我很欣慰，也算是你做了贡献，我一直想找到你，因为不想小孟留下隐患。”
她的手指轻轻用力，面前的女人随之灰飞烟灭，甚至没在开口说出一句话。
齐水狂奔而来，喘着气看向徐淼，他眼神震惊，整个人还有些没回过神：“你……早就猜到了？”
“没有啊，不过是意外，”徐淼眨了眨眼睛：“我只是顺势而为。”
她拎起齐水：“不是每个灵都像你这么笨的，哦对了，你身边有叛徒。”
齐水呆滞点头：“我知道……”他猛然回神：“不对，怎么可能？”
“不然，我的出现他们怎么知道呢，公寓一向在你的掌控之中猜一猜会是谁，”徐淼拉着人坐在雪地里。
知道这个副本是假的，也就意味着核心早就没了，徐淼倒是放松了下来。
齐水脸色阴晴不定，那些人都是他在副本里捡到的，包括那些诡怪，以及芙蓉等人。
“绝对不可能是徐州，”齐水咬了咬牙。
徐淼哼笑了一声：“副本里捡到的就绝对安全吗？我身边还有一个人为创造的小孟呢，要不是我人格魅力大，也会翻车。”
齐水沉默不语，脑海里飞速闪过那些人，到底是谁，得他信任又背叛的存在，最终两个人浮现，杨鸣和白南。
“猜到了？”徐淼挑眉。
“杨鸣和白南其中之一，”齐水眼神阴沉。
至于为什么不猜诡怪，被他收拢的诡怪，身上都带着他的印记，一旦背叛必定灰飞烟灭。
“他们三个是我最信任的，尤其是杨鸣，大多数的事我都是交给他做，”齐水说到这里，眼神暗了下来。
“其次就是白南和徐州，虽未曾交付全部的信任，却也事事不瞒，”徐州是肯定不可能背叛，他是灵物，更是徐淼的弟弟。
“与其在这里纠结，不如回去看看，”徐淼开口。
齐水脸色阴沉：“公寓里都见过你，如果真有叛徒，你的身份恐怕已经暴露了。”
“你没发现吗，有人急功近利，独身前来，恐怕他们只知道江栩淼，不知徐淼还在，”徐淼起身：“回去看看，小州又不是傻子。”
齐水应了一声，遮住眼底的颓然，直到这次他又发现了自己和徐淼之间的差距，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徐淼能及时的反应过来并且反杀，而他忙都帮不上，并且身边还出了叛徒都不自知。
心底五味杂陈，最终浮现出了羡慕，徐州！凭什么和她一起长大。
手腕被抓住整个人被带回公寓，齐水看着面前熟悉的地方，沉默的跟在徐淼身后。
此时，徐州坐在沙发上，白南正在嘀嘀咕咕的记录，底下是被芙蓉压制的杨鸣。
徐州低着眼看他：“如果你没有及时遁逃的话，我们并不会发现。”
杨鸣此时倒是一身的轻松，他盘腿坐在地上：“背负秘密太久了，和你们一起相处太久了，差点都忘了我身上背着什么。”
“我只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倒是一派坦然，没有任何面对死亡的恐惧。
倒是白南忍不住开口：“所以……你是故意把徐淼引来救人的。”
杨鸣挑眉：“把徐淼引来的人不是你吗？要说害死也是你害死的她，不过是没想到有人会死而复生罢了。”
“我姐姐的事你传出去了多少？”徐州沉声问。
“我们这样的人为了防止过河拆桥，都会留一线，我只是告诉了他们要找的人出现在齐水公寓，他们并不知道徐淼还活着，”杨鸣摊手：“不管你们信不信，我对高星的恨是真的。”
四周传来波动，一行人抬头就看到徐淼和齐水一前一后出现。
齐水一看到坐在地上被审问的杨鸣，还有哪里不明白的，他气笑了，大步走到杨鸣面前：“所以，为什么是你？”
杨鸣看到他时，眼神终于有了变化，他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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