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脑黄金，电视里净打广告了！”
孙老头看着孙若男一样样地展示买的东西。
“囡囡，这些要花不少钱吧！”
“过年小妈给了我三千块钱，让我看着花，这些才花了一千。”
“还真不便宜！宁煜就没说点什么？”
“说了啊，这些东西还是他推荐的，说是送老年人就应该送这些东西。”
孙老头又问道：“他知道你是个大学生，难道就没替你付钱？”
孙若男认真回想了一下。
“有啊，一开始他就说了，让我在超市里随便挑，不用花钱。还让我回来跟您说，算是已经给我免单了。他这个人还真奇怪呢，我们这才是第二次见面，他就要给我免单，看不起谁呢。”
孙老头嘴角哆嗦了两下，然后一拍大腿站起来，来到锅炉前吭哧吭哧地添了一火灶的煤。
“爷爷，您今年安的这套暖气可真好。早知道有这样的好东西，咱们应该早点安。江南的冬天阴冷湿寒，有这套暖气，冬天就再也不冷了。”
“嗯！”
“就是堆了这么多煤炭，把院子里弄得挺脏的，这一下雨，估计院子里就没法站人了。”
“嗯！”
“爷爷，锅炉上的这根管子怎么还穿到墙那边去了？”
孙老头：“囡囡，去屋里做作业吧，要不然出去把你弟弟找回来，该吃晚饭了。”
“好的爷爷，爷爷，我们晚上吃什么，要不然咱们就在院子里打边炉吧，顺便烤点地瓜土豆，昨天的烤地瓜太好吃了。这炉子做饭还挺方便的！”
林璎珞一打开房门，目瞪口呆地看着屋子里的景象。
“宁煜，这是你为我买的花么？”
“废话，不是我买的，难道还是小黑买的么？”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好的气氛都让你破坏了，你就不能温柔地看着我说，亲爱的，这就是我送你的鲜花！”
“咦，今天屋里格外暖和啊，孙老头今天很出力。”
林璎珞也上前摸了摸暖气管，“是比平时多了好几度。”
“这老头平时烧火不认真，他孙子孙女回来了，就烧的这么暖和。”
“那肯定啊，人家自己的孙子孙女不疼，难道要疼你？”
林璎珞回来之后，就换上家居服，准备做饭。
“对了，今天都腊月二十七了，姐姐那边放假了么？”
“不知道呢，我最近就没过去。不过我听老萧说，她应该也是年根才往回走。”
“现在大部分培训机构都放假了，她估计在学校也没有多少事情，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吃饭吧！”
宁煜说道：“你怎么不打！”
“我不是洗着菜么！”林璎珞伸着带水的手说道。
“过来了，她晚上肯定住下！”
“住下就住下，你不是上锁了嘛。”
宁萧来的很快，半个小时车就开到了门口，进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袋饺子。
宁煜笑道：“这次还行，竟然知道上门要带东西了。”
“现在学校里，就是有一些初三年级的学生在上自习，我们几个老师闲着没事，就包了一些水饺。”
“这水饺干净么？”
“我们上厕所没洗手包的，你吃不吃？”
“那更香！”
“你可真恶心！”
宁萧放下水饺，就要去揍他。
宁煜便赶紧跑到书房里，插上门。
一局红警还没有玩完，两人便把菜和水饺都做好了。
看到热气腾腾的饺子，外面偶尔有爆竹的声音响起，宁煜也感觉到了一股年味。
多少年了，过年他都是一个人站在顶楼办公室里，俯瞰着万家灯火。
唯一没变的，就是林璎珞自始至终陪着自己。
“你们家里摆放这么多的绿植不好，晚上他们会吸收阳气，吐出二氧化碳。”
宁萧给林璎珞和宁煜两人分别夹了一个水饺。
“我上过初中生物，这一点二氧化碳，还不至于中毒。再说了，卧室里我又没放，都是在外面。”
“那当我没说！”
“你什么时候回家？璎珞也跟着一块回去吧！”
“除夕，她不回去！”
“怎么不回去？你不让她回去啊！她一个小孩子，能自己在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