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脑袋是蒙的，可能是治疗时给我打的麻药没有褪完。我穿越了这是一个既定事实，但是还能见到这么个活泼的布鲁斯实在是出乎意料。抱歉，我用了活泼这个词或许该换成开朗。
我被布鲁斯搀扶着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了掉落在地上的玩偶，那是我以前小时候的玩具，我以为它最后丢了。
“你什么意思？我已经有一个蝙蝠侠作为父亲了。”我直视他的眼睛。
“不。我的意思是你原来由我扶养长大到六岁后失踪了。你还记得这张照片吗？”布鲁斯举起了档案上的照片。
多么天真，灿烂的一个孩子。谁知道她以后会长成我现在这种烂人样子呢？
我笑着说：“记得，怎么不记得。这是你那时答应带我去游乐园的当晚给我拍的照片。后来走在去游乐园的路上我就被传到了中东的一个沙漠里。”
我串联起来了一切，怪不得原来第一次见地着我时的布鲁斯对我很惊讶，家里没有我的房间，阿福也不知道我的喜好。我一直以为是受我自己幽灵状态的影响，人们会被抹去我相关的记忆直到某次契机能让他们再一次看见自然会想起我。
所以，这才是我真正的父亲。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爸爸。”我终于再一次遇到了我的父亲，在将近10年之后。我张开双臂给了布鲁斯一个拥抱。不是在刺客联盟训练时做的噩梦中遇到，不是回忆里的模糊面庞，也不是那个精神脆弱的背影而是真实的，有血有肉的背影。
直到大概很久之后我才松手。我们俩又变得有些尴尬起来，“你变大了也变漂亮了，宝贝。”布鲁斯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到“嗯。”
“你受苦。”“还好，好在我回来了，不是吗？”不好，我一点都不好，清醒的每分每秒我都快疼死了。杰森也因为我瘸了，我不是个好姐姐。
阿尔弗雷德适时走进来，向我问安，胸前管家服的口袋中的手帕微湿。“欢迎回家，戚小姐。”阿福变老了，头发从有几缕白发变成了黑白参半的样子。阿福，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但他依然在这儿，无论哪个宇宙都与韦恩家族并肩而立。
我同样给了阿福一个久违的拥抱。“也许，你会喜欢你新的房间，我在得知你回来时为你稍微整理了一下，戚小姐。”“谢谢，阿福。”
时隔多年，我再一次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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