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棠情的监视下，司殷不甘不愿换上了那张人皮，也不知道妖女用了什么特殊的办法，人皮贴合在脸上，竟是丝毫破绽都看不出来。
看来，这人杀人越货的事没少干……
为了防止司殷逃跑，棠情顺势又给魔界太子喂了一粒药，“三辰断肠，每三个时辰，找我要解药。”
小魔头刚刚体验过半辰的疼痛，此刻不得不低下脑袋，一脸顺从，“仙子放心，三个时辰，我一定来报到。”
“应人之诺，在下不会轻易离开。”
鬼话连篇，棠情也懒得听，打发了司殷离开。
“棠情，司殷现在的爱意值更低了，-37。”
不愧是剧情中的反派，司殷表情管理到位，几次情真意切，都是装出来的。
按照剧情，小魔头遇见了小变态，都不是省油的灯。
“棠情，上个世界，成功攻略两位男主，我们一共拿到了1500万爱意值，当前合计爱意值8347万。”
系统迅速汇报了上个世界的进度，因着司殷的关系，系统刚刚一直没有机会和棠情讨论。
“这个世界，好像难度还挺大。”
主要是棠情这个人设太不讨喜了，就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白慕风头号痴汉，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私生饭一枚。
而且，还是道德感比较低的私生饭……
“你打算……从哪开始？”
收回了刚才清澈的眼神，棠情认真擦拭自己的手指，刚刚徒手拆解老鼠，粘腻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只是单纯喜欢一个人而已，谈不上对错。”棠情一开口，再也不是刚才的慢慢吞吞，又回到了系统熟悉的腔调。
每次这个时候，系统都觉得棠情分明就是个蛊惑人心的女妖精，尾音里总带着钩子，勾着人多看她一眼。
“我喜欢白慕风，这有什么错呢？”
“不过是一个用错了方式，不会爱人的小可怜罢了……”
简单的几句话，棠情已经定位了自己的人设，心狠手辣的恋爱脑。
听着不太像是好人，系统接着询问道：“那……司殷呢？”
女妖精开口更加肆意了，“前面你不都告诉我了吗？”
系统：“我告诉你什么了？”
“替身文学啊。”棠情轻笑，“对着大师兄爱而不得，把自己的这份喜欢转移到司殷身上，你猜猜，司殷会不会爱上我？”
系统：不知道，但是感觉很刺激。
连续几天，司殷表现乖巧，每三个时辰报道一次，一次次接触中，司殷也大约摸出来一些有关妖女的信息。
是个天才，就靠着那么简单的一本《基础炼丹纲要》，居然能够衍生出来这么多种奇奇怪怪的丹药，而且药效绝佳。
除此之外，妖女的傀儡术也相当厉害，放眼整个魔界，恐怕也找不出几人能和这妖女相当。
奇怪的是，这妖女的修为，只是最基本的炼气……
还是入门级别的那种。
和她掌握的炼丹术、傀儡术完全不匹配的修为，也难怪她只能是一名外门弟子。
“仙子，在下探得，明日试炼即将开始，果真如仙子所言，试炼场所北端和冰崖相连……”
“本次试炼，和以往一样的积分制，猎得的魔兽和寻得的药草均可兑换积分，积分满一千分，即可参加内门选拔。”
也是云澜宗几十年常用的选拔方式，每一年的试炼，确实能够发现不少被遗漏的天才。
司殷说的信息，棠情兴致缺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刚刚送来的留影石上。
白慕风一个简单的动作，棠情都能痴痴看许久。
十足的深情模样。
想到棠情的所作所为，不知为何，司殷心里又有些同情白慕风……
太惨了，居然被这么个小变态盯上了。
随着留影石上的最后一丝能量消失，棠情总算是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司殷还在暗戳戳同情白慕风，突然，一双手伸到了自己面前，强迫自己抬头。
是棠情……
司殷被迫抬头，刚好对上了棠情那双眼睛。
惯常的清澈眼神中，刚才的深情还未消失，司殷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仿佛自己是她珍视的宝贝，满是深情的注视，司殷听见她开口，“你的眼睛……”
“很像他。”
属于妖女的那双手，一点点抚上自己的眉眼，明明戴着人皮面具，司殷还是感受到了棠情指尖的滚烫。
从未和任何人有着这样亲密的接触，也许是太近了，也许是第一次……
总而言之，对上棠情这双过分深情的眼眸，司殷突然觉得，一股细密的颤栗，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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