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
开阳星的府邸。
“我们所要的结果呢？寰宇大人？”
那名苍老的老人坐在寰宇下首。
简单直接的开口质问。
“为什么玉衡星还是好好的活着？甚至活的无比开心，甚至跟帝君使者都搅和在一起，搞起了那什么拍卖行。”
“这份愉悦，这份僭越！当初明明是他们率先破坏了规则……”
话说到一半，这位老者说不下去了，只能愤愤不平道。
“这可跟说好的不一样。”
面对面前家族宿老的询问……
不，应该说是问责。
寰宇无比头痛。
他能怎么办？他已经尽力了！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帝君使者，直接拿出神药清理了刻晴体内的元素之毒？
帝君亲自出手拉偏架，他一个小小的开阳星还能怎么办？
弱小无助又可怜的他。
还不是只能选择认了？
不然怎么样？
给凝光送去让帝君亲自出手宰了他的借口？
那不是纯傻逼吗？
该说什么跟说好的不一样，这老家伙以为他想吗？
还有，事到如今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还有必要再追寻到底是谁的问题？
诚然，刻晴的叔父是把一个选择放在了他们寰家的面前，但当初不是以压倒性的票数来决定请外援的吗？
怎么到了现在，反而开始甩锅了？
当初你要是有这本事，为什么不把这番话在帝君面前言说？在我这里说有什么用？
不过他清楚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能说。
如今寰家早已风雨飘摇，他作为当代开阳，寰家当代家主，已经是这些老人眼中最后的希望了。
深吸一口气，声音响起。
“您老人家先不要激动。”
“叔父，我们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
寰宇缓缓开口。
“那就是如今的璃月，是否还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就算拿回来那些财产，这片大地，还能容得下我们这个帝君钦点的「罪人」吗？”
老人沉默。
无法再言说什么。
那他可以凭借自己的资历在这里发疯，指责寰宇的不作为，或者说是无可作为。
但……
那又有什么作用？
没有任何意义。
被放逐的家族无法找回自己的荣耀，被驱逐的存在无法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那由先祖传承下来的炽烈辉光早就被他们这些不孝子孙挥霍殆尽。
“帝君……”
张了张嘴，老人说出两个字。
但无论如何，也没能继续说下去。
只能勉强的站起身来，疲惫道。
“至少你还是开阳……”
“寰宇，要不放弃吧……”
这话没有说完，但是意思很明显。
对面，可是帝君啊。
那以一己之力打下大好河山的无上神明。
岂是吾等蝼蚁可以撼动的存在？
可惜，刚刚以帝君为理由回绝他的年轻人显得格外冷硬。
他冷笑着，反唇相讥。
“叔父，是什么给了你我们还有路可退的错觉？”
“从计划开始的时候，不……”
“从我们在七星竞争的时候引入外神力量之时，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男人断定。
无视老人眼底的哀痛。
“只有前面有路，那就走下去。”
“哪怕是……”
“与世界为敌！”
“帝君他，可从来没有给我们别的路走。”
……
“哈？还有这种事情？”
亲耳听完刻晴诉说此事的来龙去脉。
王毅瞪大眼眸，眼底写满了震惊之色。
“请其他国家的神明眷属出手，试图击杀凝光……这……”
迟疑了一下，王毅发出锐评。
“这不纯煞笔吗？”
这里是璃月！
岩王帝君的地盘。
唯二自魔神战争时期活到现在的存世神明。
甚至说的更离谱，唯一与国同行数千年之久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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