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望着窗外的鹅毛飞雪，心里开始惦记柳月轩的腿伤。
「月轩要是腿伤又复发怎么办，这么冷的天，还说要抓紧时间复习，说过多少次要让她早睡，就是不听。」
他自言自语道。
打开窗户，一瞬间雪花伴随朔风往屋里袭卷而来。
他顶着强风往对面望去，柳月轩房间的灯果然还是没有关。
白墨走到客厅，拨打电话，一分钟就接通了。
「月轩还没睡吗？看看时间，都十一点了，外面这么大雪你还熬夜，腿伤刚好没多久，别又让我抱你去医院。」
「别咒我呀，真是的……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放心，我最近睡眠是有补充的，马上就睡了，白墨也好好休息吧，晚安啦。」
柳月轩自从上次舞蹈表演受伤白墨送她去医务室那一个下午之后就对白墨越来越表现自己温柔的一面。
平时还常常拌嘴，现在即使白墨偶尔说说黄段子也只会被柳月轩用带有亲昵感的「笨蛋」一带而过。
白墨小时候经常把柳月轩生日和新年记混淆，因为日期离得往往比较近。
而柳月轩生日那天也经常会有生日宴，在白墨记忆里，那和过年一样快乐。柳月轩总会邀请他去做客，似乎从那时起，两人的朋友圈只有彼此了。
柳月轩虽然有不少同性异性朋友，但是过生日是不会邀请他们来的。
「生日嘛，不应该谁都能来呀。」这是柳月轩对白墨提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逢生日与新年同一天那会更加有意义。白墨有一次想送给柳月轩两个礼物，但被拒绝了，原因是一个礼物足够自己两个节日开心开心了。
「听说初次见面林社长就送给文副社长自己熬夜做的书签，想想就很厉害，亲手做的比买的要珍贵多了……」
但是我能做什么？好像我什么都不会啊……不像文副社长会写诗会唱歌，也没有林社长的手工能力。
白墨盯着时钟看了很久，显然已经算是在熬夜了，直到他等到对面房间灯关上后，才安心地关掉自己房间的灯。
床上翻来覆去想着。
「柳月轩最喜欢的东西……应该是……是什么呢……」
白墨知道柳月轩喜欢的水果，喜欢吃的东西，喜欢去的地方，唯独一直不知道柳月轩最喜欢的东西。
他曾经问过，可是柳月轩却总是含糊其辞，似乎有意不告诉白墨。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我每次送的都是一些自己买的东西，尽管这样她也很开心的收下……」
我真是笨蛋，为什么就不坚持呢？
似乎每次都傻傻地认为送礼物都是很简单的事。
喜欢。
应该用些更加独特东西来证明，而不是当成假装的把戏。
「总有办法弥补的吧，用心为她做一次礼物吧，亲手做一个。」
白墨脑海闪现过以往的日常画面，越想越想给自己一巴掌。
「明明应该更加成熟一些啊……却只会开玩笑，不会拿出点实际的东西。」
等。
等什么呢？
「喜欢，喜欢就去说呗，不过前提是你做好了准备。」文湘诗曾这么对白墨说。
做好了什么准备
不是被拒绝的准备，而是为自己感情负责的准备。
……
白墨在回忆里睡着了，梦里的自己还是和柳月轩小时候的模样，还和小时候一样四处玩。
最最幼稚的捉迷藏游戏。
最最可笑的cosplay游戏。
雪下了一晚，当白墨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台上落下一块很大的冰。
一瞬间，他想到了什么。
「冰雕似乎是个好主意……但是这个难度太高了些……没有手工基础，学会了可能和柳月轩都毕业了。」
踌躇，在窗前望着结满冰锥的树枝。
「简单的木雕呢？似乎也挺费时间的。」
但如果畏惧困难，最后只会什么都来不及做。至少还有两个礼拜，总能做点什么吧。
白墨记得柳月轩很喜欢动漫角色，什么火影或者海贼王里的不少角色。
柳月轩知道白墨不怎么看这些，所以每次聊天都会自然往其他的话题引去。
白墨在电脑上搜了搜，选择了宇智波斑。
那么，就这个了吧。
总得做一个吧。
……
「嗯，两个礼拜就过年了，应该给白墨准备新年礼物了。」
柳月轩一起床就开心地打开窗户。
「那个家伙今年不会又随便送点水晶球什么的吧，算了，他送什么都行，只要别再自责就好。」
只要是喜欢的人送什么都很开心。
「白墨平常也不会买东西，除了给我买以外……去年送的是运动衫，也没见他穿过……所以究竟喜不喜欢啊，笨蛋。」
喜欢礼物还是喜欢人，也说清楚啊，笨蛋。
「今年，就送他一双运动鞋吧……可是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哼，谁让他也敷衍我几年呢。」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是在挑运动鞋的时候，也是百般精细。
无论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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