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灵魂，没有灵智，只知道击败踏足者，你居然输给这种东西，还真是不折不扣的废物一个！。”
黑顾长夜握着血剑，适应性的握了握左手。
这是？
光影之人盯着此时的顾长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变化。
原来是这样，因为压制自己的负面气息而形成的另一个人格。
一个以杀正道的人格吗？
虽然身上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外泄的气息都收敛了回去，就像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一样，但那霸道的杀意侵染的剑，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盛。
和那个人真像。
光影之人这才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他没有看走眼。
这霸道的杀意之中，呼啸着无数灵魂的哀鸣，这是杀了不知道多少生灵才会有的杀意。
真是两个极端啊。
感慨间，顾长夜动了。
每一剑都一往无前，只攻伐，不防守。
剑剑要害，出剑果断。
就算墨影的剑已经刺穿了他的胸口，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而是以伤换伤，这种不要命的打法。
随着每一次的挥剑，他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歇斯底里，仿佛着了魔一样。
“哈哈哈哈，来啊，杀了我，如果你不能杀了我，就给我死吧！”
他的每一剑也越来越快。
快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非常缓慢和随意，但传来的声响却和实际动作完全不一。
这一次，不再是一边倒的碾压，而是顾长夜逼着墨影一直在后退。
手断了，就还有另一只手。
双手断了，就用嘴！
最后他赢了，站在墨影的身躯上，一脚踩在剑柄上，用力一踩，长剑贯穿了墨影的身体，最后化作墨水，融入了剑道长河之中。
“不该如此。”
说完，顾长夜的身躯一抖，黑顾长夜的意识就离开了。
身体重新回到了顾长夜的掌控之中。
“真是个疯子，还好意思说我毫无章法。”
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顾长夜这次是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随着剑道长河亮起一道白光，顾长夜的身体也瞬间恢复了过来，断了的双臂也重新长了回来，体内真仙境的修为，突破到了天仙境。
眼中的世界再度发生了变化，他能看到除了道韵之外，一些颜色不一的线。
这些是什么？
“这是因果线！”
光影之人走了过来，解释道。
“因果线？那我身上这些……”
顾长夜看着有不少和自己链接在了一起，他不是bug吗？不是不沾因果吗？为什么自己身上还会出现因果线。
看出了顾长夜的想法，光影之人道：“你确实不沾因果，但也只限于你，这些线的来源并不是你自己，而是那些和你有关的人，别人的身上不会出现你的因果线，你做的事情也不会留下因果，但他们不一样，你没发现这些线无法连接到你身上，而是围着你吗？”
顾长夜似懂非懂，总觉得很奇怪。
但他看向其中最明显的两根线，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觉。
一个是红色的，一个是白色的。
这好像是秋水和肖玲珑……
他好像有些懂了。
“好了，你该离开这里了，等你完全吸收了这次带来的好处之后，再来挑战下一次吧。”
说罢，光影之人不给顾长夜反应的机会就把他推出了剑道长河。
他出来的那一刻，天道就察觉到了异样，原本跑到远远的它居然奇迹般的主动出现在顾长夜面前。
它有些不可置信道：“天仙了？这怎么可能，你在剑道长河遇见了谁，怎么会突破的这么快！”
顾长夜把剑道长河之中的事告诉了天道，但隐瞒了光影之人。
“是他！”
闻言，天道身上的光芒闪动，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居然赢了他的剑影？”
“谁啊？”
墨影还有身法的吗？
他是一点也看不出来，还以为只是剑道长河中的一个考验。
“九州大陆有史以来最强大的剑修，也是九州大陆第一个飞升成仙的人，人帝墨渊！”
顾长夜哦了一声。
“你哦什么哦啊，那可是人帝墨渊啊！”
但顾长夜真的不认识也没听过啊，他还能有什么反应？
“他是初代天道！”
这一下，顾长夜才有些动容。
动容的不是他多厉害，而是人也能成为天道的吗？
“他……还活着？”
闻言，天道有些无语道：“你这不是废话吗？他当然还活着，只不过离开了这方天地，周游诸天去了，他可比你厉害多了，现在恐怕已经不是仙了，是圣或者之上都说不一定。”
圣人之上？
那岂不是封神了？
那还真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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