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文的确受伤了,看着还挺严重,背部冒出的血迹染红了衣服,但他自始至终都将翁桃花抱在怀里。
直到徐有贞将人拉到安全的位置。
林希文才感觉到阵阵痛感:“嘶~”
“林哥你没事吧?”
“没事,一会儿找点草药敷上就行。”林希文并不在意自己,反而看向翁桃花:“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翁桃花连连摇头,甚至都不敢说话。
她现在很奇怪,眼睛不断看着林希文,脸色微红,仿佛想记住林希文的样子。
讲真的,刚才要不是林希文出手,以她摔下去的惯性,就算不至于掉下悬崖,也必然受伤。
直到林希文把衣服脱下来。
血淋淋的伤口,终于出现在大家眼中。
那是一道足足八公分的伤口,似乎是被树桩划破,触目惊心,看着就很痛。
但好在……
经过检查发现,伤口虽然很长,但并不是很深。
“还好深口不算太深!”徐有贞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四处打量,准备找些草药之类的,但她其实并不认识草药。
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根本不知道具体什么草药能止血。
只能抬头看着向建民。
“那个……我也不是太懂,不过我听说车前草可以止血。”向建民一脸尴尬的说道。
徐有贞问道:“车前草?长什么样子?”
妈的,两个废物!
林希文爬起来,准备自己去找。
但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翁桃花,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拿着一把不知名的小草,她不说话,找来一块石头,用刀背将草药在石头上剁碎。
直到草药呈现糊糊状才停下动作。
正当大家以为,她要把草药交给徐有贞的时候。
就见到她开始往草药上吐口水。
然后不断揉搓。
“好、好了!”她的声音很小,但很清脆,似乎见大家一脸惊恐,连忙解释道:“奶说了口水也可以止血,我们村的人受伤后,都是这样做的。”
夸张吗?
其实不然。
甚至有的人还会把草药在嘴里咀嚼。
徐有贞还在发愣,林希文喊道:“贞妹子,你帮我敷上吧,对了,没有纱布就把我的衣服撕……”
他的话没有说完,翁桃花就又从背篓里翻出一块长布条。
之后她又在背篓里翻找。
很快翻出来一个小瓶子,好像是红花油。
“这、这个可以防止伤口感染,我们村的人因为经常上山,所以会随身携带一些应急。”
林希文看着她的背篓,感觉这个背篓就像是百宝箱,里面什么都有。
足足花了十多分钟,笨手笨脚的徐有贞才帮他绑扎好。
向建民有些担心,提出带他回乡里,但被林希文直接拒绝了,他们这才刚到翁家台村又跑回去?岂不是白跑了?
而且上山容易下山难。
林希文这次来翁家台村,可是抱着把任务做完再回去的想法。
“去桃花家吧!”林希文这样说道。
他上一世来过这里,知道翁桃花家的情况,房子很大,但由于父母长年在外打工,只有她和奶奶在家,所以空房子很多。
翁桃花还在疑惑眼前的大哥哥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
听到要去她家。
整个人也是顿时慌了。
但一想到林希文刚才因为救她受了伤,她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更何况她本就是个怕生的女孩儿。
她辍学也是因为怕生,喜欢低着头。
独来独往。
长此以往的情况下,就有人开始欺负她,最终不得已她选择了辍学,当然她也是给父母打电话商量过的,主要她的学习成绩也很差。
明明已经十七岁了,还在读初三。
林希文只能想到一个词:物力维艰!
在翁桃花的带领下,一行人到了她家里,是一个拥有四间房的木房子,还有阁楼和偏房,据说房子是祖辈传下来的,沿用至今。
翁桃花的奶奶身体不便,且佝偻着身子。
看着差不多七十多岁,手里拿着一个小镐正在菜园子里除草,这个时节正是蔬菜生长旺盛的时候,四季豆、豇豆、黄瓜、西红柿长得非常好,看着就给人一种很想吃的感觉。
“奶,我回来了!”
奶奶回头,就看到翁桃花身后还跟着三个人。
翁桃花介绍道:“奶,他们是乡里的,来咱们村做采访和普查的,对了,我在山里挖到了一只竹鼠,你摘点豆角晚上一起炖了吃。”
奶奶并不说话。
一直打量着林希文三人。
仿佛是个哑巴,但她的眼睛却很谨慎。
倒不是敌意,只是单纯的谨慎,毕竟孙女这么大的,长得也算不错,难免有人会打坏主意。听说这几年青萍乡坏人多,连续几年都有女孩或者妇女遭人侵害。
翁桃花的堂哥翁大山不是去年结婚了么?
他媳妇曾经就被人欺负过。
这件事不是秘密,且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人,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老太太谨慎一些并没有什么错。
翁桃花仿佛反应过来,当即解释道:“奶,他们不是坏人,这个大哥哥刚才还救了我,你看他身上,还受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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