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浇死也行。
慕渊怎么打理那片兰草，兰草都不为所动，不见花开，不见叶败。
就这么耗着。
“你闭关八年出来，修为突飞猛进，是不是该考虑出去历练历练了？”叶斐忽然低了声音，偷偷摸摸的拉过慕渊来商量这事儿。
慕渊确实有这方面的打算。
“带我一个呗？”
叶斐偷偷摸摸的央求慕渊，他压低声线，“你不知道，我再学下去得疯了，看在我帮了你那么多的份上，带我一个？”
虽然慕渊不记得叶斐帮了自己什么，不过慕渊还是答应了，“好。”
叶斐没想到这么容易，喜上眉梢，“行！够意思！”
说完就雀跃的溜走。
慕渊不懂他高兴什么，难道最难的不应该是他师尊那一关吗？
等到慕渊出发的时候，慕渊才知道，原来，他是直接溜出来的。
“嗨呀，多大点事儿！我们先去历练回来再说！”
“……”
慕渊选在了人间的东极国历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慕渊总觉得东极国有亲切感。
“你的任务是什么？”叶斐问。
“没有。”慕渊说。
慕念白没有给他准备历练任务，她说让自己去其他地方散散心，多看看其他世界，闭关八年，别把人闭傻了。
听起来怪怪的。
慕渊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变傻。
“那你现在去做什么？”叶斐对慕渊露出羡慕的神色，“你师尊真好，我也想去当你师尊的弟子。”
慕渊闻言一顿，他看了看叶斐，只是在说笑。
微微松口气，慕渊说，“万仙尊也很好。”
叶斐装作没听到慕渊的话，偏过头去看一旁的新鲜玩意儿。
慕渊看着叶斐上蹿下跳的背影，手指摩挲，他刚刚说的话，怎么就让自己那么不喜欢呢。
他师尊，不能有其他弟子。
“诶！问你呢，你现在要去做什么？”叶斐抱着一堆东西，看什么都稀奇。
他已经很多年没来过下界凡间了，所以全是新鲜劲儿。
“先去杀几个邪祟练练手，然后再去下界门派请教。”慕渊规划了一下自己的路线。
他实战少，所以打算先练手，然后再去各门派请教。
“人家可不一定会教你。”叶斐见慕渊说的云淡风轻，笑出来。
“哦。”慕渊道，“那就换一个。”
等到叶斐玩得差不多了，就去找除妖的慕渊。
一来就看到了慕渊残暴凶残的解决了一群邪祟。
叶斐：……
不对啊，他不是才闭关八年吗？
“你……看上去也不手生啊？”叶斐复杂了眼神，欲言又止。
“多练练才熟。”慕渊淡定的继续走。
“小心！”
叶斐一声惊呼，他迅速调动法力，不过他平时就是个吊儿郎当的半吊子，也没帮上什么忙。
唯一有用的帮忙就是他一声惊呼让慕渊及时避开了猛兽的一击。
狼狈的避开，慕渊镇定应对。
越是这个时候，越不可以慌乱。
叶斐努力输出，奈何准头不行，狂轰乱炸下勉强帮慕渊脱身。
这只邪祟化作了猛兽的模样，实力不小，不是他和慕渊这个水平层次的人能对付的。
怎么凡间还会有这种水平的邪祟啊？！
口中骂骂咧咧，叶斐想带着慕渊快跑。
可是，论跑，他们也跑不过这只邪祟！
慕渊拿出飞行法器，叶斐也拿出万木春给自己的攻击法器。
吼——！！！
邪了门了，这邪祟怎么实力那么厉害！还能凝出声音？！
这还是凡间吗？！
难度太大了啊！！
叶斐的惊叫卡在嗓子眼儿，一道深黑的身影挡在自己身前。
轻飘飘的一点，方才还在大吼大叫的邪祟顷刻间消散。
这、这这这……
“司祭！”叶斐哇的一声哭出来，他从背后干脆利落的抱住慕念白。
“刚刚吓死我了！！！”
慕念白被叶斐抱的无奈，怎么还是那个爱哭的小娃娃似的。
都多大人了。
“没事了。”慕念白动了动手臂，叶斐也松开手。
转过身，慕念白低头看了看叶斐，皮都没破，眼泪也没掉，就光张着嗓子在嚎了。
干嚎。
慕渊眼里倒映出慕念白低头仔细查看叶斐的一幕，他们挨的那么近，刚刚叶斐还直接从后面抱住了师尊。
他都从来没有这么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