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用户67116723的新书 > 第 二十一章 何须到江北演出
    何老板吩咐所有人员收拾行李,经过一番折腾到江南乌巢镇一赌场开业而演出。这江南乌巢镇的一赌场的主人就是那位渡船渡人过河的丁老人家的两个儿子。他们赌场开业图个财源广进,图个名声在外,便邀请了何老板的人马来演戏。

    何老板的人马来到一客栈小憇。何须追着花无缺跑了出来。为什么?还不是花无缺又生气了。何须知道花无缺性子刚烈,所以追了出来,做一赔礼道歉。花无缺快速地往前跑把一村姑撞倒在地。这位村姑站起来要花无缺赔礼道歉。花无缺怎么会给这位村姑赔礼道歉,她鼻子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就跑。

    何须走了过来对这村姑赔礼道歉。这位村姑说,我不要你赔什么礼道什么歉,只要你赔我一碗饭钱就行。何须说行。

    何须拉着花无缺的手说:“你想吃点什么。”花无缺说:“我什么都不想,我想吃冰糖葫芦。”何须说:“好的。”

    何须看着这位村姑脸孔白净,虽为村姑打扮,其细皮嫩肉的非村姑出身,一定是大府人家的小姐了。这位小姐一定是落难了。何须把自己的猜想对这位村姑一说。这位村姑点了点头。说自己是江北一大户人家的女儿,不幸父母双亡,被迫流落到江南。她刚才是肚子饿了,银钱用光了。不得不用此下三滥的招数。

    何须说,你既然是大户人家子女,可惜的是不会唱戏。这位村姑说,谁说我不会唱戏?我会呀。何须说,既然你会唱,我可以带你去见何老板。

    何老板当然是考量这位村姑的才艺了。这位村姑的确是才艺不错,能唱能舞。这位村姑自报名姓为柴芍药。事实上,她就是盘龙山上逃出来的大当家的压寨夫人,即赛牡丹。

    赛牡丹的确是江北人,的确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身处优游富贵的她,不幸父母早亡。她的叔叔带她投身于吴老板名下。她还小,便学会了演戏的扎实基本功。她凭借她的聪明伶俐,深得吴老板喜欢。吴老板认为她是一个人才,于是吴老板将自己一生的技艺全部传授给她。她果然是一学就会。吴老板的戏班子不算强势,由于赛牡丹加入。吴老板的戏班子开始有了起色,吴老板从街头唱小曲的,一跃而成为江南一最大的戏班。赛牡丹的艺名刚刚开始被人知晓。赛牡丹的前程无可限量,吴老板对赛牡丹是这样评价的。可是吴老板的戏班在乌巢镇表演完后向都城进发时,遭遇了盘龙山匪徒打劫。盘龙山上的大当家看上了赛牡丹,要做押寨夫人。吴老板面对盘龙山上的土匪,他有何法,只能对着赛牡丹痛哭一场。赛牡丹就此成为盘龙山上一押寨夫人。

    赛牡丹这次因为盘龙山上的土匪被剿灭,她有幸逃了出来。她不知道去何方。她正好碰见了何须,也有幸碰到了何老板。于是她又可以重操旧业了。不过她的名字改了就叫柴芍药。

    丁家赌场开业邀请了何老板来唱三天戏。在这里真正来欣赏一下何老板手下名角没有几个人。在这里看何老板手下唱戏的人只是图个热闹。即使你唱走了调,谁也不会说台上的人唱得不好。

    何老板有意让柴芍药上台唱了一回。柴芍药的舞台表演,其深厚的功底,蕴含了艺术魅力超过了绿拂儿。

    何须在乌巢镇待了三天,何须知道乌巢镇离太平镇不远。何须知道他可以从乌巢镇抄小路回到家里,而不需要绕过野猪林回到家。何须此时想去探望一下自己年迈的父母亲和妻子。尽管他与他的父母亲关系不好,尽管他不喜欢妻子柳枝,这是何须身边的亲人,特别是绿拂儿对何须的猜测。不管其对不对。何须只是说我想家了,并没有回去。

    三天的戏演完后,何老板带着戏班朝江北大营出发。因为冯大帅发下了请帖,请何老板必须北上,务必在一定的日子里赶到。

    何老板带着戏班在规定的日子里赶到预定的地点,搭建好戏台,做好一切准备工作。

    戏台一搭好。在一阵紧锣密鼓之后,好戏就要开场了。冯大帅便点名要皮影秋上台了。

    皮影秋这回唱的是《秦琼卖马》,皮影秋唱戏可真的是人的名树的影儿。皮影秋一上台一开腔,许多人便认识了他。尽管皮影秋此时的装束,是穿一副盔甲在身,四朵锦旗背上插。脸上是涂得花花的。一些人听到皮影秋一开腔,便鼓掌叫好起来。皮影秋在喜欢他的人叫好声中唱完第一场。

    第二场戏曲还是由皮影秋唱。

    冯大帅听闻何老板收留了江南人士,非常不满意。他对何老板说江南人士只供唱莺声燕语般小曲的,怎么会有雕鹰一类的振翅苍穹一般高鸣。何老板连声说是是是。冯大帅说完,汪将军,蒋贤便哈哈大笑。冯大帅说第三场戏曲就由江南知名人士一面锣唱《西厢记》中一段小曲吧。汪将军说:“江南人士一面锣不过是自吹的。什么一面锣一个蛐蛐叫还差不多。”土拔鼠说:“我们以后就叫他蛐蛐儿吧。”

    第一场戏与第二场戏皆由皮影秋为主角演出,可谓圆满收场。即使皮影秋唱错了词,走错了身段,整个看戏的人不会说他一点坏话。当然皮影秋在每一个细节上都不会错。他可是沙场上的老将军。功夫独到,人人是有目共睹的。

    第三场戏由一面锣上台。一面锣走上台来,台下有的人便叫着“蛐蛐儿”。有的人学着蛐蛐儿的叫声。台下一些人们的嘲笑和欢乐声打乱了刚才还是宁静的空气。

    戏台上的演奏者不是紧锣密鼓般的演奏,敲打着快速有力的乐器来渲染舞台上宏大热闹的场面。而是用一个人漫不经心的敲着铁子,轻微的响声如同蛐蛐儿的叫声,在路边小草丛中冷冷地鸣响。

    一面锣上了台,一副村姑打扮,脸上却涂成了丑角。一面锣上台发出了莺声燕语,说:“今日送张生上朝取应,早是离人伤感,况值那暮秋天气,好烦恼人也。呵。悲欢聚散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一面锣唱戏从来不守舞台规矩,舞台上的崔莺莺应该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一面锣在观众眼里缺乏这种情分,但是他的莺声燕语却超过了花无缺的唱腔,让人觉得这就是一个悲情的女人说的。

    一面锣接着唱:“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一面锣的声音是秋天的一阵凉风,吹走了夏日的炎热,吹走了台下人们的嘈杂与喧哗。往常的崔莺莺娇媚动人,惹得许多人上台要来拥抱下崔莺莺。今日之崔莺莺确实让台下人有一股怜香惜玉之感。好一句“离人泪”竟然唱出了台下将士们不得回乡之感。台下的观众顿时沉浸在一片悲哀的气氛中。台下的观众处在感同身受中,故而整个场面一片沉默。

    冯大帅与汪将军等坐在不远处。由于台下人们吵闹声,他们是不可能听到何须尖细的声音。现在台下的人们处于静音状态了。一面锣悠长的曲调才回旋到他们耳朵里来。冯大帅等一行人也被一面锣的悲情渲染了,大有“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之感慨了。

    一面锣接着唱:“恨相见得迟,怨归去得疾。柳丝长玉骢难系,恨不倩疏林挂住斜晖。马儿迍迍的行,车儿快快的随。却告了相思的回壁,破题儿又早别离。听得了一声去也,松了金钏。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一面锣的悲情腔调继续。台下所有的观众都瞪大了眼睛,注视着一面锣,不放过他的一枝一节。十分理智且懂内行之人都知道一面锣的忸怩作态实在是夸大了女人的动作,让一个女人更像一个女人,举止文雅却充满了温柔动人的另一面。一面锣唱出了悲情,感染了台下所有人。这也超出冯大帅等的预料。唱唱小曲而已,无非是拿村姑粗鄙的语言引来一大堆人起哄。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做出勾勾搭搭的动作引来一大群人起哄。如此而已。冯大帅发请帖请来何老板的戏班其目的是让将士们在大战前乐一乐。他看重的是皮影秋名角的名场面,皮影秋的演出是极有可能鼓舞军心的。他让一面锣扮成村姑唱唱小曲,是来嘲笑江南大营的。岂料何须演唱的一曲小曲令他们所有人感到离去的无奈,离去的悲痛心情。

    一面锣接着唱:“张珙如愚,酬志了三尺龙泉万卷书。莺莺有福,稳请了五花官诰七香车。”一面锣唱这段是他自己加上去的。冯大帅要求一面锣装扮村姑唱完上面一段就可以了,一面锣同样可以得到奖赏。一面锣如果唱砸了最好,唱砸了这本身就是一笑诟。如果唱得好,在冯大帅等一干人眼中,一面锣无法与皮影秋和花无缺比的。一面锣自己加上这段是为了圆场。圆满和喜庆才是最美好的结局。“有情人千里共婵娟”的最好结局。一面锣依旧用尖细的声音演唱,这一次,台下的人们觉得一面锣的声调变了,变得喜庆和欢快。这一变声如春风不知什么时候吹开了桃花似的,让人在意外中见到惊喜。戏台边上敲锣打鼓的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敲打着,只有敲铁子的人时而敲一声,时而不敲一声,杂乱而无节奏。在这无节奏的音乐敲打声中,一面锣演唱的第出戏目结束。

    第四出戏目,主角为皮影秋,副角为柴芍药,花无缺,绿拂儿充当一个小丫头。这是一种阵容庞大的戏目,充满了名角演出的热闹场面,甭提翻筋斗的精彩演出让人心灵一振。甭提皮影秋与花无缺的一声唱腔,让人崇拜得五体投地。只要看一看戏台上面站满了许多人就可以了。戏台边上敲锣打鼓的是甩开了膀子用力干,这种宏大的热闹场面只有皮影秋为主角演出时才能配得上。

    冯大帅、汪将军等人是十分喜欢名角的演出。可是此时却了无兴致。不知道是被一面锣唱小曲唱悲情闹的,还是欣赏名角皮影秋的演出时间太久出现了视觉疲劳。台下的所有观众皆有同感。他们无意中发觉皮影秋此时再也不能打动他们心了。以前对名角皮影秋一开唱腔就有无数叫好的人集体沉默了。台下的观众只是看着戏台上的热闹场面的演出,谁也不知道,名角皮影秋在台上唱了什么。或许,皮影秋的声音由于锣鼓喧天而消失不见。或许,所有的观众由于岀现审美疲劳而只注意了戏台上宏大的热闹场面。第四出戏目在这种场合下演出结束。

    第一天的戏目到此收场。

    冯大帅与汪将军在议事厅内。丰队长走进议事厅报告,人马已经集结完毕。丰队长准备了足够多的船只,可以在短时间内冲过江面,突破江南防区。

    冯大帅与汪将军他们回到了最初的构想。他们认为只要突破了江面,便可以一举占领何大帅的帅府。这是一条最近的路线。唯一的缺点是一条不宽不窄的江水阻止了他们前进的脚步。一切准备就绪。兵贵神速,宜突然袭击。突然袭击的前夜是一片祥和。何老板的戏团里的歌手们,唱着美好的歌曲,鼓手们敲打着有力地节奏。一大批观众在劲歌热舞面前齐唱和平盛世的世界。

    丰队长提议是否通过两线出击。丰队长想从陆路对江南大营袭击。以图一雪前耻。兰将军不同意这一行动。认为是犯了分兵大忌的错误。

    汪将军和冯大帅敢发动突然袭击是因为得到了消息,江南大营王队长的防区是松懈的。

    第二天。何老板手下人马继续演出。

    第一个曲目照原样由名角皮影秋演出。皮影秋在宏大的阵容中登场了。冯大帅与汪将军等坐在老地方欣赏名角的演出。同昨天一样,皮影秋的声音淹没在一片嘈杂声中。如果说观众都是来看热闹的,该有多好。偏偏有这一群人,不是来看热闹的。他是来评头论足。皮影秋在锣鼓喧天中没有了声音,这怎么行?必须让皮影秋吼出声来,可是演戏演到最后,皮影秋都没有吼出声来。

    第二场。由一面锣上台演出。这一场让一面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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